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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芯停下脚步，眼睛有些放空，“绵绵，我现在只想好好学习。”
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种情况下大多人心里都会有所偏向。
宁绵绵也不例外，“那就是哦。”
陆芯笑而不语。
——
教师公寓。
乔安坐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腿上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停在学校论坛主页上。
嘴里叼了一支没点燃的香烟，骂骂咧咧道：“小王八蛋还想搞我女神，看我分分钟删你帖子封你账号。”
“是谁？”靳余生拿着手机站在窗户边，面色冷凌。
“陆芯，”乔安点着嘴里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我查了通宵都找不到一点线索，她一个黄毛丫头能知道什么？不好好地读书就知道吹牛逼。”
“顾矜来学校了。”靳余生摸上衬衣袖口的纽扣。
“很明显是奔着小可爱来的，”乔安往后靠上沙发后背，眯着眼睛，“六班的班主任昨夜里出车祸了，我想就是顾矜下的手。”
靳余生不说话。
他扯掉纽扣，低头看刺青。
眸色阴沉。
“五哥，顾矜手段跟你差不多，”乔安弹了弹烟灰，笑，“丧心病狂。”
“三分钟之内，我要这个男人的全部资料。”
乔安：“……”
五哥在哪儿学来霸总语录？
“你的手怎么回事？”靳余生将手机放进兜里，转眸间注意到乔安的手。
手背上都是抓痕，有点惨不忍睹。
乔安摁灭烟头，盯着自己的手，噗嗤一笑，“黑子瞎闹呢。”
“它不高兴了。”靳余生在小卖部装了监控，中午就守在监控器前面看，他的茶茶吃东西的样子好可爱，“因为那个少年。”
“你说司洛吗？”乔安一边找顾矜的资料，一边跟靳余生闲聊着，“黑子干嘛不高兴？”
靳余生收回视线望向窗外，转而问：“那只猫到底是公的母的？”
“回头掰开看看。”乔安挑眉，吊儿郎当。
——
下午放学，陆尔抱着玄猫往校门口走。
“还生气呢？”她白乎乎的小手捏着猫耳朵。
靳晚雪傲娇地哼了一声，转过脸看向别处。
“他不知道司洛是女孩子。”陆尔帮忙说话。
“不是这个，”靳晚雪小声嘟囔，“是他耍流氓，很讨人厌。”
“是吗？”陆尔凑去靳晚雪耳边，“他要是放下了怎么办？”
靳晚雪身子僵住。
沉默半晌，她说：“不知道。”
这也是她心里最矛盾的地方。
既想乔安放下自己，又害怕……
如果连他都抹掉那些过去。
这世上还有谁能记得她。
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尹暮发来资料了，”陆尔看东西很快，一目十行的速度，“顾矜，二十五岁，天之骄子，伦敦国王学院生命科学与医学研究生毕业，在京城有自己的医药公司……”
难怪看他第一眼就有种……
明明是学校，却被他搞得像个上市公司的会议室。
靳晚雪扒过陆尔的手机看了眼男人的照片，“你说他是老虎吗？”
陆尔甜甜一笑，“谁知道呢。”
“老虎肉好吃吗？”靳晚雪伸出舌头舔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