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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月歌为我受伤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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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慌忙后退,长剑画出无数闪烁的剑花,趁着他退离的片刻,我忙将一枚药丸塞入月歌的口中,飞快点住他臂上的穴位,出手快如如电。

    “月歌,你没事吧!”

    “月歌没事,姑娘没事就好!”月歌浅浅一笑,修长妩媚的眼里全是温柔和欣喜,“月歌很开心能为姑娘挡剑。”

    “傻瓜,怎么能自己挡在我面前呢?一不小心就会被刺死的!”

    “月歌没有武功,只能想到这种方式让姑娘脱险。”月歌的笑里全是满足。

    “傻瓜!月歌是傻瓜!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哪怕为姑娘去死,月歌即便是傻瓜,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傻瓜!”

    侵入心骨的寒气又逼了过来,我低头吻了吻月歌苍白的唇瓣。

    “等我!月歌!”

    长袖一甩,卷起一团冷风袭向男子,风里裹着数十枚涂满剧毒的梅花钉,只中一钉,任你功力再深厚,若无解药,不出半个时辰立时毙命,我本不想这么毒辣,可你不该伤了我的月歌,对不起,我不能饶你!

    刺客运起全身内力,强大的剑气卷起狂风,将梅花钉尽数扫落,趁着他运起剑风扫落梅花钉时,我已飞身掠去,玉箫携着十分劲力快如闪电的点向黑衣男子的周身大穴。

    男子的武艺看来颇为卓绝,很快便发现我的意图,飞身闪过我的攻击,长剑飞快架住我的玉箫,纤腰扭转,脚下步法飞快移动,手指往玉箫底部一弹,玉箫脱手,飞射向空中。

    “黄泉指!”我冷喝一声,纤长的手指快如闪电的点向他腹下的鸠尾穴,他腹下一收,我的手指却在空中打了个转,以全身内力点中他左肩的肩井穴。

    玉箫在空中打了个旋,又落入我的手中,我手执玉箫,站立在烛火下,目光森寒的看向刺客。

    男子只觉肩部一阵酸麻,上身难以动弹,慌忙凝聚内力想冲开肩井穴,却发现内力反噬,在血液里猛烈冲击,五脏六腑犹如翻江倒海般难受。

    “别白费力气了!魑爸爸的黄泉指,便是制衡你们的内力冲穴的,别想用内力冲开穴位,那只会让你被内力反噬!用的内力越强悍,反噬越大!”目光一寒,语气冰冷,“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前两次的杀手与你有没有关系?”

    男子捂着胸口抬头看我一眼,额上冷汗直冒,眸底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冰冷,温柔,挣扎,痛苦,全纠结在一起,他是谁?为什么我有种熟悉的感觉?

    “你到底是谁?我是不是见过你?”我厉声喝道,他看我一眼,一言不发,矫健的身影突然飞向窗边。

    我冷冷一笑,没有阻止他,只是伸出手指弹了弹玉箫离底部三寸的部位,一枚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的牛毛针便飞射向男子的后背。

    男子只觉后背一麻,并无其他不适感觉,也没在意,飞快跃下窗户,迅速隐没在黑夜里。

    “闪电!”一声低喝,房间里便无声无息多了个人,“跟踪!”

    命令刚下,房间里的人已无声无息消失。

    烛火闪耀,映照着灯下女子沉思的面容,我皱了皱眉,到底是谁要杀我?杀手一次比一次厉害,今夜这个刺客功力并不比我差多少,若非他大意,我根本不可能这么快点中他的肩井穴,刺客还有多少?他们是不是一伙的?究竟是谁与我有这么大的仇怨,非要置我于死地?

    今夜这个刺客又是谁?为什么我有种熟悉的感觉?我在哪里见过他?我闭上眼睛,细细回想离开家后所遇到的人和事。

    首先是遇上两个猎人,救了阿紫,然后在客栈被四个暗夜宫的杀手行刺,然后便遇着清雅如风的纪如风,我与纪如风近身接触过,他并无武艺在身,而且他的眸里只有清雅宁静平和温柔,后来就遇上了修罗八煞鬼,紧接着便救了夜……

    夜?我眼前浮现出那一身黑衣,高大挺拔的男子,森冷的银色面具,英俊得扣人心弦的脸,冰冷的眸子偶尔闪现的温柔,夜,我心里长叹一声,悲哀浮上心头,是你自己要杀我?还是受人之托?

    “姑娘——”月歌的轻唤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这才想起月歌还受着伤呢,不由得懊恼自己的忽略。

    “月歌,手臂还痛吗?”我将月歌手上的伤口清洗之后,细心包扎好,小心翼翼的将他扶上床。

    “姑娘,月歌没事,姑娘不必如此小心。”月歌冲我浅浅一笑,眼里尽是满足和欢喜。

    “谁说没事?都被刺了一剑呢!要不是我及时推了你一把,那剑就刺你心口上去了!”

    “月歌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月歌妖娆一笑,语气调皮起来,我轻轻捏了捏他精巧的下巴,“还跟我闹!下次不准这么傻!没一点武功,还拿身体为我挡剑,听到没有?不然,我把你赶走!”

    “姑娘舍得吗?”月歌似乎吃准我受不住他的诱惑,绵软温热的红唇有意无意的在我的唇上滑过,待我想锁住他的唇时,他又如柔滑的鱼儿游走,诚心逗弄我!

    “你这小妖精,竟敢戏弄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手指伸向他的胳肢窝使劲挠着,逗着他笑得喘不过气来,连连求饶,“姑娘放过月歌吧,月歌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说!”

    “不敢戏弄姑娘,不敢傻傻的为姑娘挡剑,不敢不听姑娘吩咐,不敢伺候得姑娘不舒服,不敢惹姑娘烦忧,不敢……”

    “月歌——”我轻轻啃咬着他的耳垂,惹来他的阵阵颤抖,“月歌是傻瓜!最傻最傻的傻瓜!”

    “只为姑娘傻——”月歌已经陷入迷离,话语已经含糊不清。

    “月歌——”我喃喃的唤着他的名字,温柔的啃咬着他的唇瓣,舌尖探入他的口中,纠缠着他的舌头,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肌肤,隔着衣料抚摸着他的身体,这样痴情痴傻的月歌,我如何忍心辜负?

    春色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