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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奇妙的关系,圆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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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孙头你和圆圆吵架了?”罗秋婷的短信让孙子若感到有点吃惊,最近几天他和沈圆圆通信似乎是少了一点,白天上课晚上自习时间自己的手机都处于关机状态,等他下课看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之后了,那会沈圆圆估计已经睡去,因此他也没主动给她发信息,罗秋婷的话让他不得不多反思自己最近和沈圆圆的关系状态。

    “没有吧。”他很快编辑回去一条信息。

    “她早上起来的好早,和我聊天说你最近都不怎么理她耶。”

    “额……”

    看着罗秋婷发过来的短信,他了解到长期以来,沈圆圆经常凌晨三点四点就已经睡醒,这个时候正常人都已经熟睡未醒,很少有人能和她聊天,不过罗秋婷是个例外,他们都在孙子若建立的一个社交群里,因此沈圆圆很久之前就已经添加了罗秋婷为好友,但是直到罗秋婷和他说起沈圆圆他才知道两人早已经有联系。

    罗秋婷也是孙子若在网络认识的一个朋友,不过她生活的地方距离孙子若的位置要近一些,在梅州,并且她和孙子若一样今年秋天正式上高中念书,上了高中的她习惯了凌晨两点或者三点起床写习题,孙子若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个习惯是怎么保持下去的,凌晨起床写作业看书复习,那白天哪里来精神?不过他知道每个人的习惯都有自身的特点,正因为罗秋婷的这个习惯,才能够在沈圆圆感觉最孤独的时候与她聊以慰藉。

    孙子若这才意识到自己自认为专心致志、按部就班的学习生活让沈圆圆感到自己遭受了冷落。或许是以往自己一个人习惯了,很少有长期主动与自己保持联系的朋友,因此才会在很多时候忽略了别人的感受。他觉得自己不能够再像以前一样,以为关闭了手机,不使用网络,就可以沉浸在自己的梦境当中,脱离这个世界,淡出网络的生活。这种遗世而独立的生活态度在若干年后孙子若再回想起来,不免觉得稍显幼稚并且是彻底地失败的。

    沈圆圆虽然抱怨孙子若最近的关机行为,但是很快她就将这件事抛在脑后,她依旧像以前一样主动联系孙子若,把自己的遇到趣事与他分享。以前她喜欢在上课的时候偷偷使用手机给孙子若发信息,并且满怀期待地等待孙子若的回复,虽然大部分的信息都是简短的一句话或者几个字,但是也足够让她感到幸福的了,但是当她在这些时间段里找到了另外一些有趣的事情,例如玩手机游戏、和新认识的朋友网络聊天,她给孙子若发信息的机会就渐渐减少了。

    对于沈圆圆的热情,孙子若一开始始料未及,这几个月来他自认为清楚了解到沈圆圆的性情,而他也认为沈圆圆应该是清楚自己比较清静无为的性格,对于和沈圆圆的恋爱关系,他感到非常奇妙,以往他并没有过与女生保持这种关系的经历,并且也没有前辈给予他经验上的指导,他似乎把一切都想的自然而然的到来。殊不知当长期的热情遇到极地的冻水,寒冷慢慢将微弱的温暖吞噬,最终还是严寒。

    孙子若喜欢诗歌,喜欢阅读,爱好文学,除此之外他还喜欢打游戏,但是他自己则认为并不是喜欢,只是一旦离开游戏,他就会觉得无聊空虚,因为他的兴趣爱好实在是太少了点,至于诗歌,到目前为止他还从来没有与别人谈及过,也找不着与之交谈的人,茫茫人海之中他从许多人身边匆匆走过,然后消失在他们的生活中。

    古诗是他喜欢的,因此他喜欢听沈圆圆背古诗,当然她学的古诗文都是孙子若曾经在课本上学过的,每当她埋怨背东西会让她的头脑昏沉,孙子若会不禁想到她吃力地读过一遍又一遍诗文的场景,要是经常看到她有这个麻烦,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而相比较起沈圆圆学习的吃力,孙子若除了愿意多花时间来背诵这些他看起来非常唯美、富含意境或者哲理等深层含义的古诗外,在语文其他方面的造诣似乎还不如沈圆圆。他那颗冷静的心致使他的敏锐性相当的缺失,以至于沈圆圆在说完一个又一个生活中有趣的事情,他也只是随声附和,而似乎很少主动说起过自己身边的人,自己的生活,以及自己的情感、心情状态等等。

    在一开始的时候沈圆圆也许并不在意孙子若的榆木疙瘩,不过当她来到一片新的天地,她的生活又重新拥有的父亲的疼爱,她接触到越来越多的朋友,无论是生活物质还是精神生活都开始变得更加丰满,她的课余生活变得无比充实,当一切都拥有之后,她的孤独渐渐隐藏起来,人性的本能将会让人体做出更优的选择,这是毋庸置疑的。

    沈圆圆和滁州的朋友一直有联系,桃桃依然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们两个依旧无话不谈。近来沈圆圆也将自己对孙子若的抱怨一点点的和桃桃说起,当然她并没有责怪孙子若,相反要是桃桃故意说几句孙子若不好的话,沈圆圆还会反驳她,即使是玩笑也让她产生一种莫名的不适。

    “哎哎,看来我家小圆圆要见异思迁咯。”桃桃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说出玩笑话。

    “桃桃你别胡说,看我回到滁州不掐烂你的嘴,我哪有见异思迁,那谁追我,我一直没搭理他好不好!”沈圆圆立马反驳说。

    “不过那家伙倒是蛮痴情的哦,从小学就喜欢你到现在。嘻嘻。”桃桃继续打趣说道。

    “我看你是真的想要承受社会人的毒打了,朱桃桃!”沈圆圆咬牙切齿的说。

    “哎呀,你激动什么嘛,现在你都去上海了,他也不是近水楼台,说说还不让呀。还是你准备飞回滁州和他幽会?哈哈哈”

    “哼哼,不能乱说,要是让他知道会吃醋的。”

    “切,我又没有你男朋友的联系方式。”

    “你想要他的联系方式?”

    “晕,我这是顺着嘴说的呀,我要他联系方式干嘛,帮你观察他?试探他?我有病哦。”

    “嘻嘻,要不我让他加你QQ?”沈圆圆不怀好意的说。

    “……好了好了,圆圆别闹了。”桃桃连忙打住沈圆圆的话语,不再扯这个话题。

    “说真的,有时候我感觉你两挺像的,都可以一个人那么安静,不管身边发生的事。”沈圆圆若有所思的说。

    “额……”

    结果沈圆圆后来真的拿孙子若的账号加上了桃桃,不过她并没有告知孙子若,由于孙子若一惯的不主动找人联系,好友里多了一个陌生的名字也并没有感觉到,桃桃自然也不会主动找他聊天,她比沈圆圆要文静的多,并且她的日常生活中还是以学习为主,当圆圆去上海念书后她也就基本很少和同学出去玩了,在这一点上她倒是和孙子若有一点相同之处。

    沈圆圆依旧喜欢玩一些网页游戏,不过孙子若基本上没什么时间陪她玩,她认识许多的专业玩一些游戏的团队组建起一个个帮会,当一个新开页游或者是某个游戏新开区时,他们会集体进入,然后游戏内升级、打装、PK等等,往往会和不同的帮派竞争,他们当中有的是学生,有的是一些早已经成家立业,白天夜晚闲玩页游的人,其中大部分是男性,而作为女孩往往会备受宠幸,得到大家的关注,游戏当中自然也会拥有更多的资源。

    沈圆圆自然不用说,她享受着这种和不认识的网友之间一起玩游戏,被众人关注的感觉,即使到了上海和沈忠国一起生活,也没法让她彻底放弃这种生活。在虚拟网络当中她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她可以是娇滴滴柔弱女孩,也可以是身后有一群支持者的游戏中的一方霸主。她和他们聊游戏中的各种内容,无非就是装备、战力等等,每次装备上更强的装备通关更高级的副本都会让她获得一种喜悦感,当然还有伙伴的赞扬以及许多玩家的羡慕。

    她感觉到初一的作业似乎不是很多,或许是因为她没有报名任何的补习班和兴趣班的缘故,每天回到家里时她写作业的时间总是很有限,除了数学有那么点让人头疼外,别的科目作业她总能很快的完成,然后她有许多的空闲时间可以看电视或者玩电脑,与农村那些可能需要帮忙煮饭、喂养家禽或者干一些别的农活的孩子不同,在上海的家里没有什么家务活需要她干的,她不用像在滁州一样自己煮饭,自己打扫房间。

    晚上七点到九点,她陪沈忠国看完电视,便回到房间玩两个小时的游戏,她的行动都是在沈忠国的视线之下所做的,除了她和孙子若的关系之外,她觉得没有别人任何需要隐藏的事情。

    有时候沈忠国觉得女孩子玩太多这些没有营养的游戏并不怎么好,这并非电子竞技不益于提升她团队合作的精神,对个人智力的开发也没有益处。只是沈忠国看到女儿似乎在玩游戏的时候更能释放心中的快乐,每一次她的大笑,都显得那么真诚无忧无虑,这和自己略显尴尬的闲聊对比起来确实更让人容易获得快感。

    她在父亲的身边获得了极大的自由,父亲的关爱让她渐渐感觉到家庭温暖,她多次幻想着,要是生活一直是这样子也不错,看起来父亲的病情并没有自己担心的那么危险,想到这里她心里的忧虑渐渐放下,开始享受起现在的生活。

    或许是因为她享受到以往从未有过的关怀,她的生活变得充实,对于孙子若的依恋要少了许多,有时候她会忘记给孙子若打电话,只是简单的发条短信,这样还互相发不到几条她就得去玩别的事情,她的身边朋友渐渐多了起来,有时候她主动提出不需要沈忠国接她下课,她要和朋友去一起喝杯奶茶,或者相约去哪个公园闲逛一下,她渐渐接触了更多有意思的活动,和更多的朋友交往给她带来无限的快乐。

    她发现自从孙子若不玩游戏之后他们之间能聊的话题骤然锐减,这个也是导致沈圆圆比以前更少主动发短信打电话给他的原因,两人的聊天总是一愣一愣的,自己想半天好不容易想出个事情来,哎,可是对方却不怎么感兴趣,不知道怎么接茬,这真的让她郁闷得很。

    她开始对孙子若发脾气,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她觉得孙子若对她还有她的生活变得不太感兴趣,她的直觉首先怀疑的是孙子若是不是有喜欢的女生,因此才会对自己表现得无所谓。

    面对她的质问孙子若很肯定的回答了她,并没有。孙子若向他表明他喜欢的是她,尽管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喜爱,但是他已经不止一次正式地回答沈圆圆这个问题。

    孙子若的话沈圆圆将信将疑,她不能生活在孙子若身边,谁知道是不是呢。人一旦有了触反苗头,亲密的关系就会慢慢出现裂痕,男女之间的感情总不是像古人说的君子之交淡如水,一切的感情都是建立在日常的生活、关心、交流上的。当刚开始他们一天没有联系时觉得很难受,过一段时间三天才联系一次那他们便觉得一天不联系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而当他们一周才通一次电话,那两人的关系就已经开始变得冷淡。

    在这个时间段里,对于孙子若来说发生了一件比较热闹的事情,他所在的高中每年都有一个秋季校运会,但是今年却进行了改革,办成一个叫什么“文化体育艺术周”的东西,在孙子若看来这其实就是一个加长版的体育运动会,在初中他看到过的体育运动会都是两天半或者三天之内就完成所有的分类比赛,颁发奖章。但是在高中,这个校运会要持续一周,这对许多人来说都是一件值得兴奋的事情,他们正是散发青春活力的年纪,更何况这一周之内都不用上课,怎么能让这些学生不高兴呢。

    每个班级为了在校运会上拿到一个好的成绩,班长早早就已经开始动员同学积极报名各种项目,什么田径类、跳远跳高、球类,还有团队项目。孙子若的体育特长表现并不突出,他没有主动报名,班长来询问他的时候他只能婉拒。他还忘记不了他在初中升高中的体育考试成绩只有二十四分,而满分是五十分。

    不过孙子若在课余时间陪一个关系比较好的符同学练习跑步,或许是来自同一个小镇,他感觉和对方的关系要比别的男同学要好一点。本来他不怎么跑步,但是他从来不怎么会拒绝人,然后就被拉着天天傍晚和早上陪符同学一起跑步。孙子若是慢跑,因为符同学参加的是两百米短跑,因此他常常冲刺跑一段,让孙子若很难追得上他的步伐。

    有一天傍晚,他们练习跑步完了,在跑道上散步休息遇到了几个班上的女同学,她们跟他们打了招呼,并且询问他们报名了什么项目。当问到孙子若的时候,孙子若回答说,“我只是书童,陪跑。”

    他的回答让女同学忍不住笑意,然后他们闲聊了一会,其中哪些女生免不了又是一顿羡慕孙子若的肤色,但是他总觉得自己比较白的肤色并不是很好,不过他也不介意这些,在他看来女生的皮肤白一点看起来或许在视觉上会好看一些。

    期间发生了一个有意思的小插曲,不知道哪个人说了一句什么孙子若的性格还是皮肤挺好的,然后其中的一个女生很快的应了一声,“系阿,我中意傀。”,接着女生就起哄了,“哇,表白握。”,“唔系菓种中意呀,”那个女生连忙解释说道,但是另外几个女生还是认定就是表白了,孙子若听到后一句话也没说,没表现出什么特殊的感情,他要是替那个女生解释的话,那恐怕就彻底扯不清了。他想到这也许是那个女生确实那会的表达出了点偏差让他们产生了误会吧,毕竟他和班上的女同学到目前为止还是很少有交集。

    这件事他没有放在心上,在接下来的校运会,他也只是参加了一个集体运动,因为班上实在找不出那么多的男生来进行50*30短跑接力,有许多参加了田径类的不能参加,这个就是孙子若在接下来三年的高中生活中唯一参加过的体育项目。过程没有出什么大的问题,他顺利地完成了最后一棒,并且整体的班级成绩也不错。

    这一周,孙子若和沈圆圆没有聊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之前他发现她经常忙着其他的事情,或许没时间吧。他非常尊重别人的生活,到现在他依旧还认为私自闯入别人的生活是很不好的一种做法,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他觉得,即使是情侣,也没有必要什么事情都打听清楚,如果互相信任的,那么各自有一些隐私也不会影响到彼此的感情,反之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时常会对对方起猜疑,那多没有意思。

    他非常的清闲,不需要上课,也没有参加别的运动会,只是在班里大本营里待着,或者去田径场看一些比赛,他就像个旁观者,看着那些充满活力的运动员在赛场上拼搏。有时候他想给沈圆圆打电话,或者发个短信,但是犹豫了许久,然后总会因为一些别的事情分心,然后没有按下去。

    周末的晚上,凉风习习,深蓝色的天空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暗淡。孙子若在村道上接到沈圆圆的电话,他还没明白什么他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矛盾,沈圆圆第一次说出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且显得很气愤。

    “我们分手吧,你个混蛋!”

    “嗯?”

    “记住,孙子若,是我甩你的!哼。”沈圆圆生气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

    孙子若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自然不会说些气话让她难堪,这不是他的性格,默默地听沈圆圆说完,然后她挂了电话。孙子若想着沈圆圆说的话,感到一阵漠然,不知道应该生气还是感到难过,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分歧?矛盾?吵架?

    他在寒风之中好像失去了思考。

    沈圆圆在房间里偷偷的哭了起来,为了不让沈忠国发现,她强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很大的声音,轻轻地低泣。她趴在床上,把头深深地埋进枕头,她的痛苦或许只有枕头知道吧。

    手机不断地响起软件消息的提示声音,她知道再也不会有孙子若的消息发过来了。房间里黑暗,只有窗外传进来夜幕虚弱的光线。她的泪水晶莹如珠,却跟以往她独自哭泣不一样,她觉得彻底的完了,她的生命中再也不会有孙子若这个人,虽然他们始终只是在网络中相识。

    晚上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手机传来微信视频通话请求,她不想理睬,便任由手机在旁边响个不停。但是似乎沈圆圆不接通,打过来的人就不罢休,连续的通话请求让沈圆圆觉得特别烦躁,本来她的心情就已经在低谷,还要被这额外的干扰。

    她摸到手机,泪水模糊的眼睛并没有看清是谁就按了接听通话。

    “喂,圆圆,怎么才接微信电话呀,明天我们组团去野外烧烤,早上我去你家接你一起去?”手机里传来一个男生兴奋的声音。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安排我做事,滚蛋。”沈圆圆嘶声力竭发出愤怒的声音说。

    她把手机直接关机,才终于安静了下来。沈忠国似乎也在房间里休息了,没有发出走动的声音。

    她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不知道来回哭了多少次,直到再也没有眼泪流下,天空也渐渐明亮了起来。

    她坐在书桌前,看到自己哭的通红的眼睛稍微发肿,惨白的脸色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在早上沈忠国隔着房间门叫她的时候说准备好了早餐,然后他要到医院去一趟。沈圆圆不敢让父亲看到自己这个模样,在房间里应了他。

    没有胃口地吃了一点早餐之后,她不想再想任何事情,打开电脑用音乐播放器放一些优美的轻音乐,躺在床上渐渐地平静下来,熟睡过去。

    傍晚沈忠国回来的时候发现沈圆圆还在房间里,他在门外叫了许久沈圆圆才醒过来。

    虽然中午没有吃任何东西,但是她并不觉得怎么饿,比起昨晚,睡了一觉之后的沈圆圆现在的状态要好多了。眼睛虽然还有些昨晚哭泣留下的痕迹,但是已经没有早上那么明显,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她走出房间的时候,沈忠国急切地询问她是不是生病了,看起来她的脸色不是很好,沈圆圆只是说自己昨晚没有睡好,并没有生病,沈忠国有点猜疑的看着女儿,但是吃过晚饭后女儿的状态显然好了很多,并且他也确定女儿没有发烧感冒,这才放心下来不再多想。

    晚上沈圆圆再打开手机的时候,通信软件传来99+的未读消息,她一个个打开软件,一条一条地翻看了记录,并且回复了找她的人的消息。当她打开微信的时候,想起了昨晚接到的那个微信电话,那人连续给她发了许多条消息,从昨晚一直到今天中午,沈圆圆叹了一口气,回复说自己心情不好。

    她觉得回复的好友消息和群消息太多了,打开手机通信录,给自己的闺蜜打了个电话。

    “喂,桃桃,你吃饭了没有?”沈圆圆有点虚弱的说。

    “嗯啊,吃了,你吃没?怎么感觉你有点有气无力的感觉?”桃桃的声音传来。

    “哎,心情有点不好嘛,好烦。”

    “怎么啦?在上海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啦,只是,只是昨晚我和他分了。”

    “啊?这是为什么?你们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分就分了?”

    “不知道哎。”

    “他要分的?”

    “不是,是我提出的。他什么都没说。”

    “额,你提出,那总得有个原因吧?”

    “我也说不好……”

    桃桃在滁州,坐在自己的书桌面前聆听沈圆圆说着她最近发生的事情,但是她始终没有分析出两人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分开。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恋爱就是这么随便的吗?说分手就分手?明明两个人都没有什么矛盾。

    如果爱情真的那么随便,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对它充满憧憬向往,奋不顾身地追求呢?

    通过圆圆的讲述,她猜想,是不是因为闺蜜在上海这段时间经常和那些新朋友出去玩,对某个帅哥产生了感情了?但是毕竟她也没有在圆圆的身边,究竟有没有这回事她也不能确定了。

    她用双手支着脑袋在书桌上思考,桌面上摊开了一本最新一期的读者文摘,她一直在想着自己闺蜜的故事,忘记了自己妈妈今天建议的阅读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