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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软软把第一页的第一句话背了出来，在秦家老祖充满茫然的表情之中问：“刻苦修持，德功并进，明白？”
资质也太差了！
萧软软干脆给他说个清楚明白：“你半点好事不做，反而丧尽天良，你若是天道，你会让这种害群之马得道成仙吗？”
秦家老祖好像当头挨了一棒。
他想了几十年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在这一瞬间终于明白了。
不管他是做替身，还是做蒙蔽天机的法宝，都和天道的要求背道而驰，他怎么可能成功？
想他为了突破金丹而刻苦钻研几十年，却没想过为修真界为人间做一件好事……秦家老祖突然爆发出一阵惨笑。
笑自己太傻。
萧软软摇了摇头。
秦家的傻子真多。
她对司霁景道：“我们走吧。”
两人穿窗而出，原路返回。
一路上，司霁景有些感慨：“说到底，还是被贪欲蒙蔽了双眼。”
萧软软点头道：“所以，《修炼之始》你看了吗？”
司霁景：“……”
萧软软拍拍他的肩膀：“不忘初心，与君共勉。”
两人登上灵舟飞向黑暗，背后秦家老祖的笑声依然久久不绝。
司霁景却没有再在意他会如何，把心思都放在了萧软软的身上：“你现在好点了吗？”
萧软软侧目：“我本来就好好的。”
见他一脸不信，她又道：“本来我在思过崖准备突破了，被雷劫打了个岔，强行压下来了，再挨一道雷，灵气和天雷相冲，身体承受不住而已。”
一听就很惊险。
司霁景连忙问：“现在呢？”
萧软软两手摊开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把气理顺了，回去就能突破。”
司霁景又问：“那魔气……？”
萧软软摊手：“还行吧。”
那就是还是老样子的意思？
司霁景不忍心让她失望，便道：“没关系，我们再想点别的办法。”
萧软软见他误会了，连忙道：“不用，再找个准备结丹的修士蹭一次雷劫就好了。”
司霁景挑眉：“嗯？”
萧软软表情有点不好意思：“压制的灵气和天雷相冲，我一时没顾上魔气。”
司霁景：“……”
行吧，反正是天雷而已。
华夏修真界虽然没有金丹，但筑基修士多如狗，愿意尝试的修士也不少，随时都能找到下一个。
两人重新回到思过崖，没多久，秦云川来了。
秦世昌的雷劫来得太快，秦云川没法赶过来，便只是给司霁景打了电话，直到如今才有闲暇时间。
秦云川的表情有些沉重：“爷爷陨落了。”
司霁景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节哀。”
萧软软依然画葫芦：“节哀。”
秦云川：“……”
他想说，那也是你爷爷，但他到底没说出来。
萧软软连他都没认呢！
他有什么立场说？
他不想再谈这些伤心事，转移了话题道：“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整个修真界没人能够成功结丹，天道为什么会如此狠厉？”
萧软软：“……”
这个也是傻子。
不想和他说话。